小时候的夏天,总喜欢坐在离家不远外的山坡上,山坡和家中间有一块平坦的低洼地,那里有一个小院子!最喜欢黄昏,太阳即将落山,忙碌的村民各自准备回家,我就静静的坐在山坡的大石板上。眼前的一切都很清晰,开阔,一条蜿蜒曲折的土公路,就那样一直一直蔓延,直到视野尽头!一棵大树就在公路旁的小平地,枝繁叶茂,就像一朵巨型蘑菇!为什么只长了一颗树呢?好想爬到树上去玩一会儿!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呢?应该很远吧,毕竟连太阳都在那里落下,那里真漂亮,比那里更远的
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想要尝试写点什么东西,算不上是写作,只是简单记录或是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却迟迟没有真正的下手写点什么,究其原因,大概是本人太懒行动力太差,又或是这种想法不够强烈吧。就写作文来讲,我作文水平一般,很少能写出不一样的脱颖而出的那种文章。我虽是文科生,但却没积累多少华丽的辞藻,没有深厚的语言功底,从小到大也并没有看过太多的书……我写出来的东西,大多是记叙文,因为写不出优美的句子,也没有漂亮的词语或是
这真的应该是我人生追的最后一部电视剧了,真的伤到我了。这两年越发觉得,追电视剧真的是一个坑,像真情实感的投入了一场梦境,结局不管是喜是悲,都瞬间变得梦幻,失去真实性,有着得从梦境中抽离出来的失落感。不想再有这样的体验了,也许电视剧的发明就是为了夺人心魄吧,越真实越细腻,陷的越深。我从小到大掉进了太多这样的陷阱,经常一段一段时间无法自拔,荒废、错过了很多关键的时光。我得真实的投入到自己现实的生活中去了,不需要再做梦了,我想我渐渐找到如何享
夕阳落下去,只余下西边天际那片绯红。在轻薄的雾霾中,那绯红又略略泛出一抹灰色。在低处灰色却又显出诡异的混沌。大地的尽头,一条横亘的地平线仿佛搭成舞台。舞台远处矗立着几座连绵的山丘;山脚下稀疏的村庄,袅袅炊烟,点点灯光;村落旁仿佛看见一排直挺的树,虽然早已落光了叶,但仍然用坚实的枝倔强地勾勒出曾经的伟岸身姿。世界一片肃静。丰收的田野,一团团成卷的草垫星罗其上;一弯冰封的溪流蜿蜒于田埂之间;几堆烧荒的火映衬出它的婀娜。萧瑟之间,慨叹往昔的皑
从我出生开始就在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管时间这个计量工具,快意恩仇,写意人生,诗和远方,这些不切实际的梦很容易被现实的命运击垮,太脆弱了,后来随着我年龄的增长经历了很多我渐渐明白,如果自由是终点,那我需要完成重重阻挠, 先来回顾一下大多数的人生,出生后父母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要费多大财力和物力,最重要的是不知不觉中投入的感情,你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养育之情,你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好好学习拿着满分分报答百分之一的养育之恩,通过你获得的奖状学
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像云,我永远都抓不住,向往自由,飘来荡去,你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曾经我天真的以为我可以让你改变,也许我错了,我凭什么让你为我改变,那么多年了还是依旧……很多时候我会不安,我会觉得我只是保姆一般的存在,我会孤单,我会抱怨,但换来的,却是你认为我斤斤计较,或置之不理……慢慢的,我觉得我何必呢?生活本来就艰辛,还要自己为难自己,我更多的时候
人在天涯,愿你们各自安好。我一直都相信人与人的相遇是上天早已写就的缘分牵连。否则,这世界那么辽阔,为何我没有遇见别人却恰好遇见了你们呢?我也一直在感慨时间的飞逝,有些岁月仿佛就在瞬息间逝去却又在偶然间浮现在我的眼前!过去的好像终将没有逝去,似乎所有美好的回忆只是在以一种近乎幻影的方式存在于我那时刻都将被唤醒的记忆里。正如你们灿烂的笑脸,我将永久铭记,莫不敢忘!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绘成了熟悉的你们!那年冬天,花却开得正好,因
在大量小竹笋冒出来的季节,我全副武装只身钻进老家后面山上扯笋子。四周遍布藤蔓荆棘,杂木野竹,越往偏远处笋子越发粗壮挺拔,终于扛不动时,我驻足休息。四周很静,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头顶上树木竞相生长郁郁葱葱,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和枯枝落叶,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铺洒出斑驳发亮的星星点点,一阵轻风吹来,树叶哗哗作响,很是凉快惬意。望着眼前的景色,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幕:在我老去时,投入大山的怀抱,躺在这片土地上,被遮天蔽日的绿色掩埋,听着蚯蚓爬过蘑菇根,
望着漆黑的雨夜,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的样子,身边有母亲陪着,母亲温暖的双手轻轻抚摸我额头,想起母亲轻喃唠叨的话语,想着想着,委屈了,泪迷失了双眼,我不在是那个孩子,我长大了,成家了,也离开家了,没有任何文字能表达思念家的情绪!离家的日子,白天数着手指,计算回家的日子。晚上梦里,有家里的父母,妻女,还有欢乐的笑声……眼泪又溢满双眼,舍不得离开朴实又温馨的家,可生活太现实。我也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也是一个儿子,一
说了算,订了干,马上办,现场看。这十二个字写在总部原料库墙上,别人不太在意,而我却琢磨了几天,不单单是励志感,觉得与高经理有些吻合,这是对工作极端负责的点,形容他恰到好处。连续几次郑重要求我做好生产记录,并每天微信发给他,起初我并没十足的重视,可最后一次命令式的口吻和严肃的态度我着实有点改变了。他是饱经风雨在广联闯过来的,隐约听得广联集团的传闻,那是怎样一种磨练,绝对得有钢筋铁骨。我相信他做工作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见解,不单单照看一线的弟